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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礎繁 / TZOU, CHU-FAN
keyword
+生產
+限界藝術
+平林EVENT
南投縣平林里因為國家政策影響,許多藝術家在此定居,成為同時擁有藝術創作與
農業收成的農村,但是未完成的計畫,導致藝術家、農民與遊客三種脈絡並存卻沒
有交集,讓平林的生產力量不斷削減。所以我希望透過我的設計讓平林成為一個開
放式場域的ART FIELD,讓藝術從生產到展示的序列完整呈現,創造出生產不斷
循環的平林ART FIELD。
九九峰下,小小的平林社區被三股力量分裂成三個部分互不相干的生活圈,散置在葡萄、
龍眼田的地景裡。 分別是西邊農民與藝術家住宅兼工作室的居住區、中央的永安宮、平林
活動中心、還有東北方的毓繡美術館與接壤九九峰登山步道隘口。然而,這樣看似豐富的
卻又無關併置的生活地景卻沒有帶動平林社區,產生更多不同族群頻繁交流的動力,都源
自於許多外來因素使平林支離破碎,曾經要以透過一系列的藝術創、展、藏、交流的”
國家公共活動(art as public events)”,最後被一個”私人典藏美術館(art as private archive)”
總結了。
然而,在這個同時具有藝術家居住與創作的群落、美術館、和農業生產的地景場域(field)裡,
能夠再被什麼樣的藝術觀念再織起來呢?因此,與純粹藝術抗衡的限界藝術,將作為我切入
平林地景場域(art as field)的重要企圖,尋找平林能夠被黏合成為一個能不斷循環的藝術系統,
重新定位這裡的限界藝術。
限界藝術的出現是源自對政治宣傳(propaganda)的抵抗。鶴見俊輔認為日本的藝術受到非常
高程度政府的控制,以至於從二戰開始後所有的藝術取向都是走向政令宣導,因為這使得藝
術漸漸與生活脫離,所有的創作走向漸漸的透過純粹藝術的包裝,來宣揚非常高端的教化
意志,限界藝術作為破除了純粹藝術強調的美學獨步性和教化性格的企圖,限界藝術把創作
與欣賞的權力還給人民,使得人民獲得自主創作與欣賞的權力(Empower people)。這樣的還
權於民,使得創漸漸讓藝術不再只是教育人民的機器,而能真實反映生活,漸漸地從抽象轉
向實質;從排它(exclusion)轉向協同(collaboration)。
受到這樣的啟發,我重新定義平林限界藝術的關係
從純粹藝術的角度會將創作走向一種抽象化的過程,但我認為在平林這樣的多元場域中,
藝術應該是不斷一連串的從生產、展示、收藏的來回過程,這樣才是藝術存在的價值,所
以我透過平林生產時序的研究中,更進一步的觀察到平林其實存在因為生產順序變換,而
產生了許多不同層次的空間使用角色的協同與接觸,將會是我設計切入的機會。
從四個案例我歸納出限界空間的Typological Source再從這四個案例之間找到一組清晰的
syntax, 包含兩個向度:一個是公共到私密的變化以及從地景到建築的尺度,這一組syntax
建立起space of sequence的空間原型,發現當進入藝術生產的空間時會有許多轉折使其過渡
的時間拉長,到展示空間轉折減少空間的過渡帶也變少,產生了不一樣的空間透明度。
所以我的限界藝術的空間是:從生產到收藏到展示的空間策略就會由多轉折緩慢的步調趨向
快速。然而,面對平林豐富的室外場域,將這樣的空間序列原型從室內化的環境,推向戶外
來整合地景與不同使用者之間的關係,進而形成我的建築設計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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